我展颜一笑,却并未过多解释,只等着她与我说说。
康嫔一挥手,遣退了殿中一众内侍,而后却是不顾形容的,踢了绣鞋,整个人上了软塌歪靠在榻上,一副美人姿,“你可别笑话我,在你这我也没必要遮遮掩着的。”
我见康嫔如此做派,全然不似宫中女子那般拿架作势之态,想她是因那日云歆病重,而我却是真心关切,陪她守着整夜,而后便因此心中与我更为亲近。
我“噗哧”一笑,而后学着她那般,踢了绣鞋,盘膝靠在了软塌的另一边,与之笑道,“你也别笑我,我只不见外的,当你这是我公主府了。”
我二人如此这般,对视一笑。
一位公主,一名宠妃,而后便如家中唠家常一般的模样,听她与我说起这几日宫中之事。
康嫔歪靠着,面上挂着笑意,看着我说,“那日你进宫,我却只当你能来我这走一圈的,却不想你在御书房闹了一通,便出了宫去。”
我笑了笑,“快别说这些,说说我走之后可有什么事儿?”
康嫔笑睨我道,“倒也没什么事儿,只是那女子方一入宫当日,静妃那意思便是要为她求个封号,留在宫中的。但你那日那么一闹,此事便搁置了。”
我听她所言,却是有些无奈道,“你只说我闹,我不过是那日不若平日的好性儿罢了,却怎么敢在舅舅面前闹。”
康嫔听闻我如此说道,柳眉一挑,“你不敢,你堂堂如意公主,可还有什么不敢为的,静妃在自个儿宫里摔了多少件儿东西,还不是拖了你的福。”
后来康嫔说,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