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颜一笑起了身,“我向来都是个懒散惯了的。”而后笑着与我道,“又好命的做了如意公主的驸马,自然无需贪那些小银两。”
我知他与我说笑,故意瞪他一眼,“照着你这样说,我却成了最大的贪主了。”
他却并未再说此事,而是回身向我伸出手来,“爱妻,还不快随为夫前去更衣。”
我被他逗得哭笑不得,只得下了软塌,将手交到他手中,二人一同入了内殿为他更衣。
他站在我面前,双臂大展。我无奈会意,去为他一个个解了襟扣。
我为他脱下了官服,转身到衣架之上取常服,“你现下却是越发的会使唤我了。”
他却自身后猛地一把将我抱住,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喷薄在我的耳际。
我轻轻挣他,“别闹,一会晚膳该凉了。”
花无颜却抱的我更紧,不肯松开,耳边有他轻声呢喃,“怎么办,我只想吃你。”
我被他的呼吸,弄得耳边痒痒的。
我略一缩脖颈,拍了拍他环在我胸前的手,“先用了晚膳再说,你不饿,我却还饿着呢。”
只听他在我耳侧轻声一笑,而后便是天旋地转。
他却是一把将我横抱在身前,一笑而道,“爱妻既然饿了,为夫当然要好生喂饱你。”
两日之后,福生如言将豫州可调用现银整合,将账目交给了我。
除去平日所需开销,与以备不时之需用银,便只剩下了不到两千万两。
与花无颜还有福生,几经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