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这些,只见他好似为不可闻的一声轻叹,却并未再说什么。
他的心意我自然明白,但现下正是多是之秋,我们亦有许多无奈。
并非所有事情,都是可以凭借一己喜好而为的。
我明白这个道理,他又怎么不懂,只是心有不甘罢了。
我握着他放在桌旁的手,“无颜,你放心。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不但会照顾好自己,还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我有了身孕之事,并未过于张扬,即便府中也不是人人尽知。
我与花无颜商量之后,都认为,一切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现下太子与皇后为了这权位之争,已经孤注一掷,不知她们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一方面,我与花无颜都在隐忍。
另一方面,已经让福生派出精英暗卫,去搜集关于太子东宫秘闻的证据,一切都留作做关键时刻,好给以最重一击。
我记得母亲儿时与舅舅说过的一句话。
母亲说,“欲令其亡,必先令其昌。”
只有当一个人猖狂无度,无所估计之时,才会更容易露出那致命的软肋。
一招击之。
这日里,我正安坐与暖阁中,看着一静坐在我身前,一针一线的绣着一件小孩子的肚兜。
外间的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