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恨恨地从他怀里退出来,生气了:“你笑我!”
“你是很好笑嘛。”他随手在桌上扯了两张纸巾,替她擦眼泪:“这么大个人了,还哭成这样。”
她更呕得伤心:“你到底是来笑话我的,还是听我倾诉的?”
他拿着那个闪闪发光的钥匙,很洋气:“我是来还钥匙的。”
她伸手过来接钥匙。
可他又收回去了:“可我现在暂时不打算还了,我是你的蓝颜,有义务听你倾诉。来吧,BABY,哥哥借肩膀给你靠靠。”
她拗上了:“我不倾诉了,你给我出去。”此刻,电脑里还在播着那首音乐,正唱着“我们说好绝不放开相互牵的手,可现实说光有爱还不够……”。
可是她只记得跟眼前的男人斗嘴去了,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谁会成为别人的某某。
他低头,鼻尖快和她的鼻尖碰在一起,淡笑,魅惑的眼神落在她的泪眼上:“笨妞,给哥哥说说,有什么想不通的?”
“没有。”她还在嘴硬,肚子咕咕叫,叫得好响亮。晚餐每天都是在“一漾规划”吃的,有固定的盒饭,但现在哭累了,也哭饿了。
他叹口气:“累了一天,我还得侍候我的第四十七任女秘书,命运真坎坷啊。”
她扬眉,眼泪还在睫毛上闪啊闪:“谁要你侍候了?”
“你肚子不是在抗议吗?”他哄着她,像哄个小娃娃:“难看死了,快去洗脸,我带你吃烧烤去。”
“现在?”她惊呆了:“深更半夜的,哪有烧烤,又哄人。”
“有,”他很肯定:“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你扮漂亮点,哥哥带你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