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已经尝试过疏离,那滋味太难受。他只想放任自己对她好。仅此而已,这算是不良企图吗?
她的手,那么温柔。在他头上,轻轻重重地按摩。她的手,偶尔碰到他的脸庞,让他有一种丝丝酥麻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忽然捉住她的手:“你那造卫星的男朋友,送你什么生日礼物?”
逃不脱俗气,他竟是想作一个比较。看是他更了解她的需要,还是造卫星的哥们更能讨她欢心。
对,他的确是在讨他红颜闺蜜的欢心。以他的能力,以他的心意,真要送一套房子给她,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更不会觉得袁安这种姑娘会贪他的钱。
可有的东西,终究不是钱能解决。那样,他们也许会陷入某种尴尬的境地,又或是永远不能在这样平等的氛围下聊天,嬉戏,互相打闹。
他怕。
他更相信,直接送房子远没有当债主来得这么开心。因为那房子是她自己买来送给母亲,她是那么快乐。她的脸颊如此红润,喜悦的笑容,想掩都掩不去。
他坚信,直接送她房子后,他如果这样扛着她,然后扔她在床上,她一定会特别难过,觉得那是应付出的代价。
绝不如此刻,她那样悠闲不避嫌地坐在他的床上,完全当他是无害的闺蜜,最有爱的闺蜜,然后给他按摩。
按摩,只是她和他之间的亲昵,绝不该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