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下移,看着那只刺入他胸口的巨刺,猛地睁大眼睛。
“牧!”
“回九重天……找月……月神!”
牧抬手扶住她的手臂,猛地用力,将她推开,同时刺出法杖。
一声脆响。
法杖迎上星影挥过来的另一只巨爪,应声碎裂,巨爪合拢,吞噬了他的身体。
“牧!”
苏西在空中后跌着喝出他的名字,只看到他转过脸,向着她的方向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向着她的方向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音。
苏西认出那个他的口形,他是在唤她的名字。
“牧!”
尖喝,她猛地震翼,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星影随手一挥,就将牧的身体向她砸过来。
在半空中,接过他的身形,苏西旋身落在一处雪峰顶上,“牧,你怎么样,牧,回答我?”
他吃力地抬起手掌,“苏……苏西,我……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
“当然可以!”她抬手扶住他的手掌,将他的手掌覆上自己的脸,“只要你不要死,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指腹轻轻地抚过她光滑的面颊,牧满足地扬起唇角,“你……一……一定很……很美……”
他的手指,无力地从她的脸上滑了开去。
“牧!”
苏西心疼地急喝出声。
一只巨拳,迎面而来,苏西抬起右手,以戟相迎。
虎口上血水溢出,她的右臂剧烈颤抖着。
星影巨大的身形缓缓地她面前落下,“我现在就送你和他一起死!”
抬尾,他猛地挥出长尾。
苏西没有躲闪,只是用左手抱紧牧的尸体,右手握戟,拼尽全力向星影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