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好吧,两人爱好差不多,也许帝林的爱好是自己培养出来的,苏免免边自我安慰着边坐下来,同时为两只眼巴巴看着调皮的小太岁已经用粉嫩的枝蔓利索的分好了食物。
愉快的晚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苏免免想起来随口问道:“那个,你哪来的钱?”
帝林端起一旁的高脚杯优雅的倒上极为不搭调的可乐,看了苏免免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就是你的双肩包里面的钱包里拿的,我没记错的话,密码好像是你的生日吧,你和我说过,于是……我随便拿了一张。”
不是吧,苏免免看了帝林一会,鼓起勇气和帝林沟通:“虽然我们住在一起,而你是我的主人,照理说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你拿东西——好吧,你用也没关系,但是总该和我说一声吧?”
帝林奇怪地看向苏免免,在苏免免气势习惯性地由强变弱后,将一块辣油肚丝夹到她碗里,勉为其难地开解这个纠结的丫头:“你都是我的,你计较那些附带的东西有什么意义?”金钱什么的,她想要多少他都可以给她,那些都是小事而已。
苏免免嘴角抽了抽,默默低头吃饭,她明白再讨论下去也绝对不会勾起帝林半点愧疚,这样只会让自己很生气罢了。
晚饭之后,两个人各自休息了。帝林没有任何异常,和前几天几样,照样折腾到半夜,这样那样,无师自通。苏免免迷糊困倦之余,早将心里的疑问忘到脑后了。
第二天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起的太早,中午的时候苏免免才醒,嘟囔着抱怨了几句,起身洗漱收拾,然后和帝林匆忙赶去了革命老基地——碧灵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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