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蜘这么一说,惟爱和丸子眸光各自黯了黯,都闭上嘴不再说话。
再闹下去说不定又会动起手来,正如蜘蜘所说的,这一动手不知道又得要拖多少人下水。
一个已经害了她大哥,另一个害了关心自己守护着自己的男子,这样下去,还想要害更多的人吗?
丸子咬着唇,把脸埋入枕巾里,闷声道:“不用你们管我,我自己会运功疗伤。”
“伤在那种地方,你想怎么疗?”蜘蜘伸手就要去掀她的亵裤。
那伤口如今血肉模糊,裤子上的布料和伤口粘在一起,想要把它撕下来不知道得要吃多少苦头。
这样的伤口别说伤在自己身上,就是动手去给她清洗,心底也会跟着她一起痛,要是伤在自己身上得有多痛?
丸子也算得上是铮铮铁骨,到现在居然还能忍住不哭闹,要是换了惟爱不知道哭闹成什么模样了。
她看着惟爱,脸色拉了下来:“不管怎么样,是你先动的手,你该跟她道歉。你看她现在都伤成什么样了,难道还想要继续跟她闹下去吗?惟爱,人家比你大不了多少,你怎么就这么点气度?”
若是换做平时,蜘蜘这样责骂她,她肯定是不服气的。
可如今看到丸子血肉模糊的臀部,惟爱那颗不服气的心也渐渐低了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走到丸子跟前,这一次只是蹲在床边看着她,声音难得柔和:“我跟你道歉好不好?这事是我的错,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消这口气?”
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她的错她就该去承认,就算丸子再拿起这根军棍去打她,她也绝不会去还手。
但她顶多只受她二十军棍,多了她也绝不愿意受。
丸子哪里能看不出她眼底那份倨傲,虽然她在向着自己道歉,可是那份倨傲却是与生俱来的。
她吐了一口气,继续把脸埋入枕巾里,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咬唇道:“你们做自己的事情去吧,我躺一会便好。”
“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惟爱也知道自己的态度不好,可她真的不习惯去讨好别人。
面对着这样的丸子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她宁愿她揍自己一顿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好像愧欠她很多似的。
想了想,她忽然站了起来:“你……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来,我给你打只野鸡来好不好?”
“你不要随意离开军营,”丸子又从枕巾中抬起头,看着她,“我说过军中是有纪律的,你要是随意离开,被发现了会受到惩罚的。”
“我不过是出去打个野鸡,不会走太远。”
“肆意离开军营,不管你走多远也都是一样。”
惟爱这回是真的没脾气了,难道出去打个野鸡也不行吗?
再说她打回来也只是想给她补补身子,看她现在这样她也是于心不忍。
可丸子现在还是跟她纠缠着纪律的问题。
她心里不服气,却也不反驳她,不想惹她更生气:“不管怎么样,你先把伤口清理好吧。”
“不用管我,真的。”丸子枕在枕头上,侧脸看着她,有气无力地道:“伤在那种地方,我……我也不好意思,等过会我有力气自己运功疗伤就好。”
“大家都是女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蜘蜘说着便要伸手去褪下她的亵裤,这动作引得丸子一阵撕心裂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