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主子不需要,那我们就会回到你为我们准备的地方,一辈子等着你的差遣。你一日没有吩咐,我们便一日不出来。”
他说的认真,没有半点迟疑。
琉璃脸色一沉,“就像当初在断木崖那般吗?”
风这个脑袋究竟是什么构造的?居然可以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一辈子留在给他们置办的那个大宅里不出来,这还是人过的生活吗?
却没想到风真的认真点了点头,话语里没有半丝玩笑的成分:“如果主子希望我们回断木崖,那我们便继续回断木崖修炼,只要主子需要,我们不管是什么时候我们都会第一个赶到你的面前。”
“我没有要你们这样!”她气得直跺脚,真恨不得一脚踹在他的身上。
他自己不需要幸福也就算了,还把火和惟爱拉下水,这颗心怎么能这么冷硬?
可她又不能多说什么,人家这样也都是为了她,有什么错?就是有错,也是他们皇族的错。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拼命把自己的气愤压了下去,才又抬眼看着他,再次试图劝说:
“不管怎么样,我说了以后我会有我的夫君们来保护,而你们,我希望你们各自有家。”
“主子在的地方便是我们的家。”
“风!你,你这个……”这下她真的忍不住了,一脚踹到他的小腿肚子上去。
可他却丝毫没有被她撼动半分,依然安安静静站在那里,踹在他的腿上就像踹到了木头似的。
怪不得惟爱总是骂火是木头人,不止是火,就连风也是完完全全的木头人!
没有任何喜悦和欢笑,或者痛苦和悲伤的木头人!
他的心是冷的,只知道对她死忠,太愚蠢,愚蠢到无药可救!
带着一份气愤,她闷闷地回到帐内。
帐里,凌霄正在研究行军图,见她回来他把图纸收了起来,向她迎了上去。
“怎么了?是谁把我的夫人给气到了?”见她小脸气鼓鼓的,满脸涨红,不用想都知道是在外面受了气。
可是在这个军营中,有谁胆子那么大,敢气他们的将军夫人?
“没有人气我。”她吐了一口气,迎上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她抬头看他,“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知无不言。”
知无不言,这么简单的四个字却忽然让琉璃乐了起来,心下那一丝气闷总算散去了些:“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
“第一次?”凌霄挑了挑眉,一丝困惑,“什么第一次?”
“就是,”她红了红脸,一丝调皮,“就是第一次和女人做那种事。”
是他说知无不言的,她本来想要问的不是这个,不过,现在却真的很想知道。
她有凑近半分,故意压低声音:“快说,第一次在哪里失去的?给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