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出城也不差这点时辰,反正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再如何赶路也是注定了要走夜路,为何不用完膳再离开?
那么大一桌子的菜,他一个人如何吃得完?
……
宗政初阳回到凌夕的房间后,一眼便看到那抹卷缩在大床上,抱着自己的身体,哭得快要断气的身影。
与东篱江山在前院聊了好一会,基本上已经可以猜到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被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一个却因为绝望而伤心地躲起来痛哭。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刻究竟算是她的谁,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因为误会而哭得伤心欲绝,他不仅要为那个男人答疑解难,回来还得要安慰为了别的男人哭泣流泪的娘子。
头顶上那一片绿油油的青苗又狂长了几分,他揉了揉发酸的额角,走到床边坐下,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这次,难得凌夕居然没有拒绝,只是依然抱着自己的腿,哭得悲伤也哭得绝望。
他不知道她一个人躲在这里哭了多久,不过,看她明显已经涨得通红的脸色,再让她哭下去,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透不过气而昏阙过去。
“你真的那么喜欢他吗?”长指落在她的下巴处,勾起她的脸,他拿起衣袖,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凌夕只是瞟了他一眼,便又想把头迈入到自己的双膝间。
可他长指一紧,强迫着她把脸抬起来,迎上他的视线。
她撅了撅嘴,怒道:“你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
他没有半点反应,她便又伸出手,一拳捶打在他的手臂上,想要把他钳住自己下巴的那只大掌推开。
可他依然无动于衷。
他那身如同钢铁一般的肌肉她已经领教过,上午打他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打疼他,反正她一双小手却是被他硬邦邦的肌肉搁得生疼。
现在再来一次,有经验的她已经不会像上午那么愚蠢,拿自己一双粉嫩嫩的小手与他如铜墙铁壁一般的身体抗衡了。
推不开他,她便又吸了吸鼻子,双手落在他衣领上用力一扯,直接把他的领口拉开,张嘴便在他肌肉饱满的胸膛上一口咬了下去。
他不自觉放开她的下巴,一双大掌改而落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如同哄着孩童那般。
胸口分明被她死死咬着,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唇边还含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如小狗一般,是冷清说的,他说,这个女人只要一发脾气或者太激动的时候就想咬人。
其实他很羡慕,羡慕她和冷清之间相处时那一份融洽和温馨,他们是夫妻,是情人,也是朋友,她开心和不开心的事,都会与冷清分享。
她也曾经咬过他,那是他在洛西把她虏劫上了船后,他们打赌,她看了他的身体,而他,羞辱了她。
第二日他说,如果生气,就咬他吧。
于是,她咬了,咬得还不算轻,只是咬完后,忍不住又给他包扎好。
那是她唯一一次咬他。
现在她咬他,虽然是为了别的男人,可是,能用自己的身体让她发泄,让她心情好起来,他的心也是暖暖的。
至少,这个小女人还有用得着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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