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起来却似乎真是无辜的。”更何况,以她瑶贵妃素来做事的手段,有怎么会这么愚蠢地把自己暴露?
那个宫女是她的人,酒也是她赐的,事发之后宫女却立即向她下跪求她救自己。
宫女既然已经存了必死的决心,早就想好了要服毒自尽,又怎么可能会临死前出卖瑶贵妃?
瑶贵妃做事有多慎密,谁都知道。
如果宫女是她安排下毒的人,她手上必然会有让她不得不死的筹码,那宫女既然已经想着要死,又怎么可能把瑶贵妃的罪行说出来?
她说出来之后,就不怕瑶贵妃害她的亲人?
宾步淇云半睁眼眸看着他,笑着摇头:“你不了解碧瑶,你根本不知道她的脑袋有多灵活,嗯……再用力点。”
“嫌本宫不够用力?”他冷冷一哼,抓紧她不盈一握的柳腰,不要命地冲撞:“是不是三皇弟比本宫厉害?嗯?究竟是本宫厉害,还是他有能耐?”
“啊……”宾步淇云放声尖叫,笑得愉悦:“那……啊……就要跟他……嗯……做过才……知道。”
“你居然还没跟他做过!”这副身体已经伺候过不少男人了吧?
凭他御女无数的经验,深知她身下那份宽松是伺候男人而来的。
她这么喜欢三皇弟,居然还没有和他亲热过?
“他不喜欢……嗯……和女人亲近。”这事说来虽然让她很挫败,可却是事实。
江山自成年之后便不喜和女人走得太亲近,早些时日因为某些原因和五公主走得比较密切,可因为他生性对这种事淡漠,也没见他们走得有多热乎。
可是,自他爱上琉璃之后,便整个人都变了,他不仅整日渴望着和琉璃亲近,甚至,只要有琉璃的地方,他的目光便从不愿意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想起来,心头就气闷。
东篱拓日想着却是另外一回事:“你刚才说本宫不了解瑶贵妃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毒真的是瑶贵妃下的?
宾步淇云瞟了他一眼,不说话。
“难道……”他睁了睁眼,忽然眉眼一亮:“你是说,她想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脱罪?”
用最笨拙的手法,反而显出她的无辜,是这样吗?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用力夹着她身下的媚.肉,垂眼看他:“快。”
“小骚.货!”
他咬了咬牙,用力冲撞,只是脑袋瓜里依然想着别的事。
难道真如她所暗示的那般,一切都只是瑶贵妃的障眼法?那个宫女只是她用来演戏的道具,让大家都看出破绽,明着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却让所有有点脑袋瓜的人都能看出她的委屈?
就像他刚才所以为的那般,他也怀疑事情不是她做的。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瑶贵妃的心思也太慎密了些。
怪不得她可以在后宫里生存那么久,就这样一副心机,其他的妃子有几人能比得过?
“快!”身下的女人忽然低叫了一声。
他微微一怔,敛了敛神,把心思重新投入进去。
紧握她的腰,用最快的速度,也用最大的力气,疯狂撞击着这副摇摇欲坠的身躯。
尖叫声以及沉重的喘气声交替响起,弥漫了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