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雅心一横，干脆将事情都讲了出来，包括她怎么收买秦明成身边的人，怎么用庞大的资金营造繁华假象，怎么自掏腰包当做红利分发给股东们。

秦明成听着，浑浊的目光渐渐清晰了起来。他有没有听错？眼前这个将整个雅容服饰玩弄在鼓掌之间的人真的是她的女儿秦之雅？

良久，秦之雅终于将情况都讲了出来，她低着头，怯怯地有些不敢去看秦明成的表情：“爸爸，我错了！三年前，盛海集团就着手开始打压雅容服饰，我知道一定会有今天，为了不让雅容服饰落到盛家的手里，我只能想出这个馊主意。” 秦明成目光奇异地看着秦之雅：“之雅，你老实告诉爸爸，你是怎么确定盛海集团一定会动手的？还有，你用来发红利的庞大资金来自哪里？股东们如果不是因为每年拿到手里的钱越来越多，是不会相信雅容服饰已经越做越大的！”

“我……我是直觉。钱的话，是我向老师借的！”秦之雅无法说出真实情况，只能撒了一个谎。她手中资金自然是来自于各种分红，这些年，随着手中资金的增加，她不仅投资了百度，也想办法买到了一些日后发展迅速的企业的股票。这些年积累下来，秦之雅手中的资金已经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直觉？”秦明成意味深长地看着秦之雅，他明白，自己原本以为很了解的女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拥有不少秘密。

“是啊。”秦之雅越发心虚了起来。

秦明成点了点头，却不再问了，只是淡淡地说：“萧老虽然待你像亲生孙女一样，不过你像萧老借的钱，我们还是要想办法还回去。”

“这是应该的。”秦之雅不想让秦明成产生怀疑，只能先应了下来。

“好了，既然雅容服饰其实是一个空架子，我手中的股票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不过 我们不能主动送上门去，得让盛玲珑以为是她逼迫我卖的股票！”秦明成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秦明成毕竟是商场的老油条，他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