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尧擦擦冷汗劝道:“诸位大人莫要再枉费心机了,奴才早就劝过了,没用,非娶不可!”
“你这个狗奴才,为什么不早来通知本相?”胡炳利气急败坏,印章已盖,现在是毫无反悔的余地,可他不管,就是死,也绝不允许这等事发生,那苏梦蝶早已名声在外,岂不是要他国看笑话吗?这可如何是好?不行,集体抛头颅,他就不信大王忍心:“让开!”
赵尧拧眉,有哪个君王身边最得宠的太监比他混得还惨?要不是看这些老头忠心为国,早反击了,继续不厌其烦的劝道:“陛下有令,要闭门为南越祈福,绝不见客,直到苏将军之女入宫为止,否则永世不踏出老祖宗祠堂!硬闯者,格杀勿论!”
一听格杀勿论,除了胡炳利几个老一辈外,其余人纷纷转身各回各家,不是他们不爱国,实在是看出了君王的坚决,再闹下去,非但不能劝解,保不准还一命呜呼,他们可是很热爱生命的。
“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东西!”胡炳利气得脸红脖子粗,和同官衔的右相鹤延年面面相觑,慢慢的,他们发现连平日将苏国栋视为眼中钉的刘云涛都离去,只剩下他们两个老骨头,不得不妥协,边摇头走出宫殿边道:“大王这是要用他的婚姻来以令诸侯啊!”
右相鹤延年长叹着点头:“圣旨已下,并非你我能阻止!”
“苏将军,恭喜啊!”
“苏将军好福气,有一个这么能生的夫人,恰好丙戌年!”
“还阴月阴日阴时,苏将军,飞黄腾达后,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同僚!”
“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