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蝶掀开盖头冲一望无际的人头和蔼道:“骂归骂,但人多混杂,请看管好自己的贵重物品,还有孩子!”真怕他们一激动,奔跑起来伤及无辜的孩童。
“吸!”
听得到的几百人呆若木鸡,女子非但没生气,还冲他们温婉的笑,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抹去她给咱们南越带来的耻辱吗?”
“就是,不知羞耻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去玷污王宫?”
苏梦蝶坐在花轿里,继续剥着怀里私藏的花生,问她为什么不吊死?演戏而已,何必当真?她脑子又没生锈,太好玩了,居然在几千年前的古时代上演成亲,要是有摄像机该有多好?回去后定能轰动全世界。
路过那家纸店时,她看到了那个老板同样一脸唾弃的看着花轿,洪五爷吧?好像是叫洪五爷,连你也觉得我苏梦蝶有伤大雅吗?现在她信了,南越国,除了母亲,爹爹,梦璃,没一个人祝福她,果然还是家人最亲。
泡桐树上,韩非环胸斜倚着目送花轿远去,没有欢喜没有悲伤,仿佛他永远都是个寡淡的男人,俊颜充斥着禁欲神色,不好女色,不好功名利禄,或许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激起他的兴趣。
苏梦蝶,王宫并没你想象中的好玩,清幽也有清幽的好处,哪天倦了累了,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把酒言欢,我们还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