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炳利老脸痛得皱成一团,捂住妻子行凶的手喊冤:“夫人,您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再续后弦啊,误会,一定是误会!”再续后弦?一个就够他受的了,再来一个这样的,还不得短命几十年?
“少给我避重就轻,说,为什么送本夫人这玩意儿?”‘啪啪’敲敲木鱼,沉下脸,凶神恶煞,咬牙逼问。
老人眨眨眼,他什么时候送她木鱼了?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刚要叫冤,眸子一亮,这木鱼好眼熟,想到什么,呼吸一滞,这不是王宫佛堂那个吗?怎会出现在此?非大王口谕,谁敢动它?大王……大王为何以自己的名义送木鱼给夫人?
“夫人夫人,误会,一定是误会……啊!”
‘砰砰砰啪啪啪啪!’
“唔……嗯哼……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丫环婆子齐上手,一顿暴打,不搞他个血肉模糊,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滚!”
‘砰!’
胡炳利翻滚着倒在了台阶下,老脸毫发无伤,只不过两道鼻血倏然倾泻而下,艰难的坐起,捂住胸口猛咳,摸摸脸蛋,还好只是内伤,夫人,娶了你,是我胡炳利这辈子最大的福泽,打人从不打脸,顾及着他的颜面。
大王,您也太欺负人了,不行,他得去找他讨个公道,今日不给说法,此事没玩,呲牙站起一瘸一拐的奔向府外。
“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