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澈好似被人当头一棒,阴郁的眯视着人去楼空的门口。
“嘿!这个夏兰王是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赵尧忍不住训斥,连他都听出了弦外之音,他就不信堂堂一国之君听不出,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可恶,陛下这是引狼入室,深怕主子气大伤身,弯腰道:“陛下,没必要和这种人计较,这整个一无赖!”
男人闻言垂眸看向手中的锦盒,不怒反笑,取出玉簪,惋惜的摇头:“玉倒是好玉,可惜太过单一,赵尧!”
“奴才在!”
“拿去让内务府再修饰修饰,做成步摇!”语毕,扔下玉簪走向了龙案,处理那堆积如山的公务,眉梢上扬,神清气爽。
赵尧郁闷至极,都这样了,还忍得住?不但不丢弃,反而还要加工,陛下,为了黎民百姓,您受苦了。
王宫外,付兴小跑着才能跟上主人的步伐,猫着腰担忧的问:“陛下,那可是先后之遗物,万一这南越王一怒之下,粉碎它,如何是好?”陛下如此信任南越王吗?
万俟神枫哼笑:“付兴,这你就太不了解他了,与这江山比起,苏梦蝶无足轻重,他岂会为了一女子而弃河山于不顾?”傅云澈不是余若霖,若比沉得住气,天地间,傅云澈第二,无人敢说第一,就连自己,也略逊一筹。
别人或许看不出他心里的阴暗,可他看得出,说起来,他和他,一路人,偏头转开话题:“边关情况如何?”
“回陛下,王明义老将军已率军前来,十五日内必定抵达,此事并未走漏风声,但当日婚宴上,陛下赠上美玉,宝月王恐早已料到王上会支援,还有便是北遥王,福林王,洪末王,大曜王并不预备插手,奴才觉得,他们是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