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渴!”下颚抵着手背,拨弄着枕头上的鸳鸯,枕套和被套还是母亲亲手做的呢,依稀记得当初母亲一针一线,盼望着有一日,君王会铺盖,好似南越国,除了她把他当男人看外,所有人都把傅云澈当皇帝,皇帝不也是男人么?她才不信什么真龙天子,且还不是皇帝,只是个大王,见到主席最多也就握握手,真不习惯跪来跪去。
说话也得咬文嚼字,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说,急起来就把昏君二字吐出来了,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冷静睿智的女人,其实不是,反之还很冲动,反正在这个人面前就很毛躁。
傅云澈重重的搁下磁盘,冷声道:“苏梦蝶,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吗?又要被打才肯听话?”
苏梦蝶吸吸突然发酸了鼻子,傅云澈,你就是个混蛋,哑声道:“有本事你打死我好了,我根本就不想待在王宫,是你自己一直不肯让我出去的,不就是怕居士楼那事被我说出去么?那些画册已经被我烧毁了,而且现在说出去对我也没好处,大不了我就答应你永远都不回南越就是了!”
男人无奈的叹气,伸手轻轻拍打着女孩儿的后背,苦口婆心的劝导:“一些基本的礼仪,当真如此困难?”
“我不想自己的翅膀被折断,我不想有一天,迷失了自己,我是苏梦蝶,我要的是夫妻面前,男女平等,而不是见到丈夫就不由自主的下跪,那种生活,不是我想要的,傅云澈,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爱一个人,别说打他了,就是看到他受一点点伤,都恨不得那伤是在自己身上。
“我懂!”
见其不再自称寡人,苏梦蝶狐疑的拧眉看过去:“你有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