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兄?”万俟神枫伸手在男人眼前晃晃,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某男赫然清醒,意识到刚才幻想出的画面,银牙咬咬,他怎么会想出这么可笑的东西?这该死的女人,几天不训,就给他得瑟,不露声色的笑着端起茶杯轻抿:“鸭子绣得不错!”语气颇为鄙夷,好似在说‘你也就配戴这种没品的玩意儿了!’
万俟神枫乐了,豪迈的靠后,坐姿霸气,健硕的体魄再次引来一片唏嘘声,睥睨了一眼宫女儿们,把玩着荷包冲傅云澈道:“傅兄可曾听说过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心中若只有鸭子,那再完美的绣品也是鸭子,可在万俟心中,它就是鸳鸯!”故意将鸳鸯二字加大音量。
小子,明明气得快炸了,还来跟他装,他真想看他装不下去那一刻,会是怎样?他发现逗这个男人也挺愉悦身心的。
的确,傅云澈虽面上似笑非笑,可桌下的拳头已经捏得接近碎裂,那成熟内敛的气质从不曾崩塌,举杯继续揶揄:“也亏你戴得出手!”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呵呵!”万俟神枫无所谓的笑笑:“既然在我心中它是鸳鸯,又有何带不出手之说?傅兄为何一直围绕着万俟的荷包转?倘若傅兄喜欢,可直接开口,万俟便让王妃多绣几个,赠送于你!”那模样,就好似在告诉世人,他万俟神枫的心胸有多宽广般。
令端着木盘返回的赵尧差点栽倒,陛下要王妃的东西,为何还要他去说?这个万俟神枫,真是厚颜无耻,他算看明白了,就是故意来气大王的,可恶,陛下太委屈了,为了黎明苍生,还不得不忍,原来君王也不是那么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