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时冷冷的瞪视过去,胡炳利是吃过赵尧亏的人,可以说是直接忽略他,望向老友:“右相,我是没什么好主意了,你也知道,我那拙荆实在异于常人,想当初你也是风流之士,要不你去帮帮大王,看如何讨得美人欢心?”
“左相,您这是什么意思?这种红颜祸水就该拉出去斩首……”
‘啪!’
胡炳利反手就是一巴掌,且直呼脸上,低吼道:“你这奴才,越来越不像话了,斩首是你说的吗?要不是看你待大王忠心耿耿,早办了你了,也不想想她如今的身份,苏将军还在边关保卫国土,你倒好,还要斩杀人家的千金,你是想陷陛下于不义吗?赵尧,本相警告你,以后再敢惹是生非,本相第一个不饶你!”尽说鬼话,完全不动动脑子。
鹤延年好似已经习惯,思考着如何挽留住这苏妃,拧眉道:“此女子行为怪异,纵然是老朽,也不曾见过这等难以琢磨的人,老朽实在不知她的喜好!”而为今之计,令她心甘情愿留下又是唯一的办法:“万一她执意要走可怎么办?”
总算说到正点上了,赵尧揉揉脸颊,洗耳恭听。
“果真如此的话,那么此女还确实不能留!”胡炳利无奈的摇头。
“是啊是啊,奴才想,苏将军定可理解的,你们想想,陛下不放手,夏兰王非抢,娘娘又非去,万一陛下一步走错,强行挽留,夏兰王愤恨的离去,与那宝月王联手,将是八国来袭,如何抵挡?”南越将是众矢之的:“且苏妃也就会空口说白话,不就会唱唱歌吗?不就会个三字经书?开办私塾,这些可以给她记入史册,算仁至义尽了!”
其他的,他也没见她为国家带来什么利益,反倒是搅得两国君王不和睦,祸水,绝对的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