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鹰就差没一跟斗栽下去了,捂住嘴,深怕狂笑出,左相啊左相,你这也太……惧内惧成这样的,实在少有。
两个老妇人一人拿着一根蜡烛在胡炳利悬空的脚下点燃:“老爷,你放心,很快你的鞋底子就会被烘干,我们山寨里惩罚做错事的人,都这样,烘干了后就会燃起,那种痛,啧啧啧,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胡炳利头冒黑线,无奈的长叹:“死也要让老夫死个明白吧?”
胡夫人环胸上前仰头冷声道:“明白?胡炳利,你是越老越不是个东西,你说,你为什么要逼死人家苏家的孩子?你这么大年纪了,和一个孩子过不去,有想过那苏国栋若是打了胜仗,举国拥戴回朝时,得知他的三个女儿被你逼死,人们会怎么看待你吗?”
“哎呀,妇人之见,你哪懂老夫心中所虑?别闹了,这是朝中事,你不得议论,快放老夫下来!”如果只是杀人事件,他当然不至于坚持,问题是关乎着整个南越的生死存亡,他就是死也不会妥协。
胡夫人一掌推了过去。
“哎哟夫人……悠着点,疼!”胡炳利大声痛呼,他这把老骨头禁不起她的折腾。
傅云澈纳闷了,就那么轻轻一推,至于吗?除此之外,太惨无人道了,他绝对不能让苏梦蝶接触到这个左相夫人。
“你真是老糊涂,外面雨势这么大,文武百官都跪在雨中,要是都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众矢之的,到时他们的妻儿都跑来闹事,你是杀还是不杀?杀?那你还有人性吗?这件事不管谁对谁错,你都要跟着他们一路走,你说,你为什么非要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