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这是怎么了?”
胡炳利看了眼四周的环境,不是他家,还在王宫,伸手按住额头。
小宫女恭敬的欠身:“回相爷,您在朝堂上昏厥了,是陛下让您在此好生歇息的!”
老人一听,赶紧按住胸口,试探性的问:“有太医来过?”
“没有!”小宫女摇头,就是元太医来过而已,陛下发过话,此事不能道出。
胡炳利这才松了口气,陛下没找太医,定是认为他太疲累而已,要是受伤之事被人知道,传扬出去,他还如何面对下面那群官员?夫人下手越来越狠了,差点丧命,只身来到御花园,冷冷的看着那群还跪爬着的人,鹤延年已经跪得有些发颤,还有几个老臣都要倒不倒,更可笑的是,一个宫廷画师还在一旁将这一幕全数画下。
史官也在将这一切记入史册,因此,他就更不能与他们苟合了,哎,要真是都病倒了,这个朝廷要如何支撑?个个都是栋梁,根基倒了,定会引发民乱,边关人心惶惶,后天就要处斩了,很快就会过去的。
来到宫门口,又见三个妇人披头散发的站出来,是啊,堂堂将军夫人,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再说了,苏妃乃半个国母,挽救南越是她的职责,如今不是她愿意留下就可以阻止,那夏兰王多日来一直献殷情,好似以为陛下答应了他一样,这个时候拒绝,不是认为南越王妃与大王一同戏弄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