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拿着毛巾的苏梦蝶双脚一软,整个人就这么栽了下去,趴在地上倒抽凉气,怎么会这样?傅云澈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比直接砍了她还要震撼,暗骂了一句,顺着床沿爬起,讥笑着垂头:“我看你不是喝醉了,你是脑子进水了!”这尼玛比火星撞地球还难以让人置信。
傅云澈邪佞的笑咪了眼:“怎么还不来?”
“我来你妈个头,傅云澈,咱可说好了,这是你自找的,明天别想着跟我算账,躺好!”爬上床按着那不安分的胸膛,用毛巾狠狠擦拭着那张可恶的嘴脸,我擦,我使劲擦,叫你平日里那么可恶。
“疼……嘶……真的很疼……爱妃……你温柔一点,这里也擦擦!”指指敞开的胸膛提要求,像个天真无邪孩子。
呼,她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狠狠拍拍脑门,她是聋子,她什么都听不见,她是瞎子,什么也看不见,将毛巾仍到其胸口,像擦地一样来回动作。
男人或许是太久没有泄火,不由仰头拱起了腰身,变本加厉的指着小腹:“这里也要!”
“你别太过分!”某女咬牙,不过还是擦了过去。
“嗯……下面一点……再下面一点……”
苏梦蝶双手叉腰瞪视着,想到什么,嗤之以鼻的笑道:“傅云澈,其实这才是真正的你吧?下流、无耻、龌龊,对吗?”
凤眼眯开一条缝隙:“你竟敢夺走寡人的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