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叫千雪去查,估计要被蒙在鼓里一辈子吧?在她为了他去夏兰维护南越时,他却每天对着那幅画怀念过去,她不介意未来的丈夫以前爱过谁,和谁好过,她只要未来,可现在她不过是问了一句,他就掐她脖子,如果他真的喜欢她的话,那幅画被提过两次了,肯定会取下来。
可是他没有,依旧每天边批阅奏折边看,他忘不了她,傅云澈,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来招惹我呢?为什么要去喝那么难喝的酒,只为了赢得玉镯送给我?是要脚踩两只船吗?是啊,娶不娶其他女人对你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因为你的心里,只有一个溫芯雅。
亦或者,我只是溫芯雅的一个替身?
除了这么想,她找不到别的理由。
起身走到台阶前,缓缓落座,叉开双腿无表情的瞅着地面,十指交叉,沉思着过去,第一次也想学学人们抽烟,都说香烟可以洗去烦愁,小脸上没了嬉皮和打趣,一瞬间仿佛成熟了十多岁,还好,还好她还没到灵儿那种地步,没了他就活不了,嗤笑一下,望向天边。
千雪知道此刻苏梦蝶心里一定不好受,所以没打搅,口是心非,不喜欢,那现在这算什么?她可以断定苏梦蝶已经沉迷进去了,不过没有痛哭流涕,还是让她稍稍欣慰了一点,苏梦蝶不会轻易流泪,否则就不配她誓死追随了:“这你都不哭?真坚强!”
苏梦蝶白了一眼,尼玛她的心在流血,好吧,夸张了,不爱就不爱,男人而已,天下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