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蝶也不畏惧,拍拍双手上的香灰,叉腰转身解释:“我只是在用一种含蓄的方式告诉你,白菊在我们那边真正的意义!”
男人嫌恶的皱眉,上前将那铜鼎搬回佛像前,撤掉果盘,拿下画像卷起:“你直接告知寡人便是,何需要实践?”
“你会信吗?你只会说我无理取闹而已!”某女大言不惭,不思悔改。
傅云澈眼角微微抽筋,后笑着点点头:“好男不跟女斗,用膳吧!”黑下脸,将画像搁置一旁,率先走向外堂。
且,你斗得过吗?苏梦蝶得意的扬高下巴,打,他打不过,耍嘴皮子功夫,她不觉得这里有人耍得多她,这都是从小练出来的,谁叫老爸最爱听她说好话?而且她处在的环境见的市面肯定比这边任何人都要多,他们知道美国吗?知道汪洋大海另一边还有人类吗?
知道地球其实是圆的吗?知道月球上是什么模样吗?老古董还想和她打口水战,练个几千年或许可行。
餐桌上,傅云澈满脸的煞气,白菊,敬献给死人之花,一想到方才女人对着画像作揖的一幕就很是愤慨,他是要他们帮他夫妻和睦,一个比一个没用,将墨玉能说成木鱼,天下花种如此之多,偏偏选择白菊,见对面的女人很是得意就不耐烦的嗤笑一声,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进食。
周遭的宫女太监全都发现了不对劲,陛下越是这么笑,就代表着越是震怒。
苏梦蝶也明白这一点,但她知道他不会冲她发泄,谁叫他没理?哎,她怎么就会喜欢上这种人?至今没送过一样让人心满意足的礼物就算了,木鱼和白菊,还是在他心里,她就适合这些东西?算了,想让这个男人浪漫一把,是痴人说梦了:“傅云澈,从今以后你什么都不要送,就是最大的礼物!”别到时候送她个棺材,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