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钱恒上前作揖:“陛下,可还记得当日您欲要夺取南越时,这李固便一直反对吗?原来他一直就与南越有勾结,如今更是敢在军营中私见南越的人,此人不可留!”
吴川冷笑:“想不到宝月王的丞相都如此,吾有些没把握了!”鄙夷的靠向椅背,端起茶水品饮。
‘啪!’
余若霖猛击木桌,美得惊魂的眸子残忍的眯成一缝,很快的,又邪笑着看向钱恒:“莫不只是一场误会?”
“陛下,在这关键时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倘若李固真心早已归顺了南越,如今南越便是里应外合,我国危矣!”李固啊李固,这次看你还怎么清高,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早就看此人不爽了,不是宝月人,却功名利禄在他钱恒之上,铲除了李固,他就是这宝月独一无二的丞相。
天助我也!
余若霖本就生性多疑,手段残忍,如此一来,却也在理,绝不纵容一个,右手紧握成拳,见吴川有着失望便冷哼:“李固,竟敢与敌人为伍,遇到南越人不立刻处死,反而放纵,说是误会,也确实难以服众,寡人自不会任由这等奸臣祸我宝月,来人啊,宣李固前来!”
钱恒阴笑,不知不觉,不费吹灰之力就铲除了个眼中钉,还真要多谢苏国栋。
李固并不知陛下宣召他何意,进屋跪地叩首:“微臣李固参见陛下,不知陛下找臣来有何指示?”
“李爱卿!”余若霖面带和煦的微笑,又一副很苦恼:“我等正在商量今日一站该由谁前去,却发现敌军将领个个生威,非等闲之辈啊,今日一战,敌军唯恐要派公羊余庆出战了,寡人素闻这个公羊余庆武艺高强,最是正直,从不欺压弱小,特别是妇孺,恰好李爱卿之妻寒月夫人精通武艺,寡人命你立刻告知夫人,整装击退南越这位猛将,有道是对症下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