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夫人将战戟刺向地面,赢了呢,也翻身上马往回走,谁知道一道‘我来领教’的声音,让余若霖继续挥手,示意她前去继续迎敌。
这次出场的是谁也不认识的小少年,正是傅雪衣。
李固见余若霖继续挥手,不敢置信的看过去:“陛下,贱内已经体力不支,求陛下鸣金收兵!”
“诶!”余若霖却不以为意的扬手制止,扬唇道:“李爱卿,寡人看夫人就挺威武不凡,那公羊余庆都能被她轻而易举的击退,更何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了,寒月夫人听着,寡人不喊收兵,你且莫要回来,否则军法处置!”声音森寒,不容拒绝。
“陛下,万万不可,贱内年事已高,禁不起这般折腾,求陛下……”
“嗯?”余若霖不满的抿唇,居高临下的俯视,后沉下脸:“寡人自有判断,何时轮到李爱卿来左右寡人了?”
李固干脆跪下,什么也不再说,只希望余若霖能看在他多年为宝月效力的份上,饶过他的妻子。
寒月夫人吞吞满口的血水,见丈夫双膝跪地,再看看余若霖那视若无睹的眼神,不鸣金,确实没有返回的道理,否则就是临阵脱逃,会被万箭穿心,她想丈夫可能是哪里得罪到余若霖了,亦或许余若霖真的以为她很无敌,不管是什么原因,如今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握紧战戟,再次调转马头,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给丈夫丢脸,来到中央,对上少年的眸子,在看到那把银枪时,眼眶开始泛红,好似知道胜负了一样,转头最后看了还跪在地的丈夫一眼,夫君,妾身是真的老了,唯恐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不能陪您一起看到天下太平,后一起隐居山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