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某傅安慰似的拍拍女人的小手背,说起来,这一点他和她很像,虽然他有个母亲,陪伴了他很多年,却感受不到半点温暖,苏梦蝶偶尔做的,都超越了那个人,不知不觉,做任何事,都习惯开始去等这个人了,感觉也不错。
“陛下,到了!”
苏梦蝶收回手,端起架子。
王侯府门口早已被官兵重重包围,见龙辇前来,全体跪地:“参见陛下!”
“平身!”
苏梦蝶下轿跟随在男人身后,望着偌大的府邸暗叹,好气派,怪不得惠妃一直看不起她,瞧瞧人家住的,再看看苏府,金窝狗窝之别,外面看,瓦片均是普通的黑瓦,一进大院,瞬间眼前一亮,大院套着小院,十几栋屋子,琉璃瓦片片,早已无王家人,官兵随处可见,就等着天子前来开始翻找。
胡炳利已经搜出了不少的宝物,堆放在院中,向傅云澈作揖:“启奏陛下,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曾经宫中丢失的宝物全在此,还有失传了千年的古物上百件,就是院子里栽种花草的陶瓷盆都价值不菲!”
“用的夜壶都是纯金打造!”
“金碗银筷,且……”霍知章欲言又止。
“说!”
霍知章很是为难,实在是太惊骇了,伸手道:”抬上来!“
当一个和御书房里那苏梦蝶惦记许久的屏风搬出,傅云澈都瞪大了眸,几乎如出一辙:“寡人记得,此物天下间只有一个,这是怎么回事?”
苏梦蝶伸手按住心脏,脸比苦瓜还苦:“这还用问吗?你的那个是赝品!”***,她居然对着一个赝品废寝忘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