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余庆将解救的方法大声吼出,却让身为骑军一方瞬间苦了脸,杀马?且还是全杀?
“这怎么可以?”
“是啊,我的马跟着我出生入死,不能杀!”
“它是我的命啊!”
纷纷看向最里侧的马棚,一匹匹壮硕的马儿都低垂着头啃着绿草,听到吵闹声,也不由仰头去看,并不知危险即将到来,看了一眼,继续垂头啃草。
公羊余庆同样心如刀绞,他的奔雷何尝不是他的命根子?骑军骑军,坐骑最为主要,公羊余庆不会懂在大伙心中,马代表了什么,那就是战士们身体上的一根骨血,当日也在沙场上带领着他们将宝月军打得节节后退。
这个方法确实能救大伙,却救不了他们那根骨血,反而还要残杀,走到自己那匹汗血宝马前,伸手抚摸着马儿的长脸,这是唯一解救大伙的方法了,都情愿跟着它们一起吃草,也没想过杀掉它们吃肉,还有许多人,甘愿让人们吃他们,也要保住这根骨血,而现在……
苏国栋抿紧唇瓣,沉痛的吸吸鼻子,两滴热泪滚落,狠心的抽搐匕首,偏开头,残忍的扎进了奔雷的脖颈内,这是唯一的出路了,奔雷,你放心,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
怪不得她说一定要在败仗后才可打开,现在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