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通人性的战友,更是不忍心下手,可他们不杀它们,南越就会损失惨重,已经经不起任何打击了,几个骑军仰头凄厉的尖叫着将刀子狠狠捅进战友的咽喉,感受那血液流淌进手心,都哭得无力翻身,跟着战马们一起跪倒。
其余人也纷纷割断了朋友的喉咙,后抱住马嘴,阻止嘶鸣出。
公羊余庆这厢的步兵们不明白他们有必要表现得这么悲壮吗?不就是一匹马?死了南越还有许多的战马给他们,咋都哭成这样?待会可以吃马肉充饥了,终于可以饱一顿了。
公羊余庆也有战马,不过已经死了,他也很心痛,但绝对没有苏国栋那么夸张。
两万多步兵都用着鄙夷的眼神看着另外两万多哭成一片的骑军,男儿有泪不轻弹,为了一匹马就哭成这样,成何体统?
“你们不至于吧?”一小将问另一个骑军小将。
骑军小将冷冷的看过去:“如果让你杀了与你同生共死的战友,你还觉得不至于吗?”‘砰’的一声扔下刀,转身远去。
其余骑军都不忍去看,也跟着远离,剥掉马皮,他们实在做不出,都将亵衣脱掉,撕成条状,做成绳索,再去砍树,心里淌着血,骑军最重要的不就是那一匹马吗?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杀害,就算是它们老了,也得好生爱戴。
两万多匹马在短短时间里,全部倒地,血水交织在一起,流向山下,那种画面,是骑军们永远不敢去看的,就仿佛杀的是他们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