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神枫看看傅云澈,傅云澈看看万俟神枫,都冷了脸,先看看再说。
属于夏兰国的武将都站在一旁,无从插手!
公羊余庆没想到无缘无故会和文臣起冲突,这嘴,为何总是说话不分场合?见四个文臣一直戳他胸膛,被逼得连连后退,说什么都无法下台一样,习惯性的伸手摸向胡子……再摸摸,瞳孔胀大,呼吸一滞,双手上下其手的摸,奈何摸了半天,下颚依旧光洁。
胡子呢?想到什么,惊讶的望向屋外,难道昨夜不是做梦?谁这么缺德绑架他又不杀他,偏偏刮了他的胡子?
胡炳利憎恨的怒瞪着肇事者,此刻才知晓,原来在武官眼里,他们文官竟然是如此不堪,一个个的表面对他们敬仰,背后却在辱骂:“说啊,文臣怎么了?朝中大事哪件不是文臣在处理?你们武将打江山,没有文臣管理这天下,老百姓何来安宁?”
见公羊余庆被逼得无路可走,几乎要下跪道歉,欧阳战云笑着出来打圆场:“左相严重了,您也知道,他口无遮拦,说出的话语,不经过头脑思考……”
“说什么说?”胡炳利一把推开欧阳战云的手臂,指着其历喝:“属下如此,你难辞其咎,欧阳战云,本相敬你常年镇守边关,忍让你三分,论官衔,本相与你平起平坐,岂能容尔等如此羞辱?”
“他能理所当然说出这番话,想必军营中常年都是如此认为吧?”
“你管教手下不严,纵容他等污蔑朝中大臣,该当何罪?”
一个个老头儿都争执得吹胡子瞪眼,势必要讨个说法一样。
欧阳战云虽然脸上在笑,但也是血性男儿,不容人叫嚣的硬汉子,脾气多多少少都是有点的,依旧客气的扬唇:“左相这是要得理不饶人是吗?”说出的话,挑衅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