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像正被鹰爪狠狠的剥开,那种痛,无人能懂,还是被一个能让她心动的人给撕开了,抿紧唇瓣,不能哭,一旦哭了,你就向命运低头了。
攥紧的拳头开始淌血,指甲正一点点扎进皮肉,隐忍到了极致,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不是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吗?为什么就没人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且唆使大姐去居士楼的主谋并不是她,真就不可原谅了?
“公羊将军,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在你们眼里都是一场笑话?”
公羊余庆很诚实的点头,脸上也带着戏谑:“没错,在人们眼中,你所做的一切都很虚伪!”看向那捏紧的小拳头,打趣:“怎么?娘娘不肯上当,你要恼羞成怒了?是不是觉得上天对你不公平?觉得大伙不该这么对你?然后就回复成从前?又要去陷害她?”
每一个字都像尖针,不停扎刺着那幼小的心灵,这话如果是同龄人来说,她会不介意,公羊余庆大她十岁,有的时候,是用看长辈的眼光去看他,加上他以前满脸络腮胡,看似三十多岁,和爹爹又称兄道弟,更是存着几分尊敬,此刻这话从他口中说出,着实伤人。
“在你心里,我竟是这种人,谢谢你让我明白,自己真的是个笑话!”说完就小跑出了拱门,提着鞋袜的手不断擦拭着眼角。
公羊余庆完全没当回事,这是她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继续笑着来回走动。
远处花园角落里,女孩儿蹲在黑暗处压抑着嚎啕,小脸埋在膝盖中,单薄的后背剧烈的耸动,为什么都要来欺负她?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来欺负她?她怎么办?第一次感到这么的无助,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