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外,远处的山坡下,某女很狂躁的叉腰,眸光冰冷的瞅向吓得尿裤子的小将:“知道本宫为何抓你来吗?”余若霖守下粟阳城了,定在大肆庆祝,这里不开心,他还想笑?做梦去吧。
小将摇头,深怕被人千刀万剐,嘴唇不停的发抖,牙齿打颤,连求饶的话都无力说出口。
苏梦蝶鄙视的瞅瞅男人的裤裆,啧啧啧,就这样还来当兵?是不是她现在大叫一声,他就直接见阎王去了?这个人还不能死,所以故意压低音量:“你回去告诉余若霖,就说……”
小将越听越震撼,他们的目标不是粟阳城?天呐,好可怕的战术。
“走吧!”苏梦蝶示意将士们放人。
两个男人将小将松开,牵来一匹马给一脚踹远:“快滚!”
小将一步三回头,好似怕走着走着,敌人会背后放冷箭一样,见确实没危机了才上马,跑得比兔子还快。
在大伙眼中,硝烟暂灭,但粟阳城西门八十里外,人们不知道的地方,大队押送粮草的人走走停停,一个月,一直走一直走,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而且方才还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才走完那二十里极其难走的山坡。
对南越的地势,都无比的唾弃,怪不得都说南越易守难攻,要进来的路那是九拐十八弯,好在那最难走的路已经走完,还有八十里,直达粟阳城。
斜坡上,处处都埋伏着山贼,由于衣物都是靠抢夺而来,所以有穿着不菲的,也有打扮得像农夫的,只有几个领导者穿着虎皮大褂,黑云天悄悄拨开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