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衣拧眉,似乎要和傅云澈抗争到底一样,也确实如此,淡漠的望着男人,虚弱的笑道:“傅云澈,你还是老样子,你巴不得我死对吗?从小就是,你为了我酒后一句话,就让我无立足之地,被人耻笑,侯爷?呵呵,我哪里像个侯爷?”
傅云澈已经被人拉开,听到这番话,眼中并无半点的愧疚,甚至是无情的冰霜:“是吗?你的意思,寡人现在该任由你自生自灭?”
“你少猫哭耗子了,你真以为我这么拼命是为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根本就不配为人兄,你为我做过什么?你关心过我吗?在我多次病重时,你探望过吗?在我成亲时,你可有去当那高堂?傅云澈,我成亲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去,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因为你他们不敢来,他们也看不起我!”
“不要说了!”苏梦蝶见两兄弟你一句我一句,再这样下去,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感情不得瓦解?
傅云澈做了个深呼吸,点点头:“没错,寡人就是防豺狼一样防着你,所以不会给你任何翻天的机会!”‘砰’的一声将碗放到桌上,冷冽着一张脸离开了人们的视线。
苏梦蝶烦闷的看向那背影,说他不是个好哥哥,他还就得瑟上了,这个时候不好好劝劝,反而用那种粗鲁的手段,算什么哥哥?冲跪了一地的人们道:“都出去吧!”
公羊余庆边起身边指指傅雪衣:“娘娘,拜托了,好好劝劝他,一定要吃,补血的!”把药粥轻轻放在苏梦蝶的手里,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让他死。
“知道了!”某女明白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