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傅云澈捏拳,冷冷的眯眼:“寡人不管她在哪里,躲一年,寡人便找一年,躲十年寡人便找十年,这么多人连个女人都找不到,尔等吃什么长大的?立刻去南越找人!”
公羊余庆头一回见傅云澈发这么大的火,十年还要找?既然如此,又何必当初?走了才知道珍惜,冒死问道:“陛下,娘娘在意的无非就是溫芯雅温姑娘,末将也相信娘娘对陛下有情,不如想个办法让她自己回来可好?”
这么找下去,面对一次次失望,到绝望,陛下受得住吗?别人没找到,他自己却垮了。
“寡人已经答应她终身只娶她一人,只要她一个女人,她还想怎么样?”傅云澈抿紧薄唇,克制着滔天般的恨意,向来深不见底的眸子内被血丝蔓延,说什么一生一世,他做到了,可她呢?
一句话,令全体抬头,大概是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这般承诺吧,是啊,既然都这么说了,苏梦蝶为何还要走?
小庚子倒吸冷气,陛下,您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没记错的话,您只说了一辈子只娶她一人,不给温姑娘名分,连他都觉得陛下是要金屋藏娇,确实不需要名分,但会去像待妻子那般待温姑娘,并没告诉娘娘,只要她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