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政厅,各路将军们围绕着沙盘解说:“陛下,如今大曜已为我宝月所有,倘若能说服北遥王与咱们和盟,就可先攻下夏兰国!”
洪末王如今虽丧失了洪末国,但他还有近百万的雄兵在手,所以地位依旧不容动摇,斜坐木椅中烦闷道:“夏末便是北遥王的寿诞了,北遥王是出了名的好女色,而他最垂涎的也莫过于余兄那第一美后,听探子回报,北遥王整日做梦都想再目睹王后风采,既然如此,到时让王后为他献上一舞便是了!”
“如果只是献上一舞就可让他归顺,那寡人也就无需日日担忧了!”余若霖拿起酒樽一饮而尽。
“哦?余兄的意思是?”洪末王抬眉。
余若霖捏紧酒樽,笑而不语。
大伙猜不透他打了什么主意,只知道北遥王一定会归顺,余若霖无论如何都会让这个老头儿听从宝月,莫不是要把连翘赠送给北遥王?这也不可能,连翘好歹也是宝月的王后,为了让对方归顺就把一国之母推过去,说出去还不得贻笑大方?
丢的是整个宝月国的面子。
洪末王有规律的敲击着木椅扶手,长叹道:“怕就怕这傅云澈也会来这么一出,将北遥王拉拢到南越,我方便会成为离水之鱼,仅有垂死挣扎的份!”他一直都想不明白,打到现在,除了第一场获胜后,一直在输。
是南越能人太多,还是余若霖没这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