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我已经有丈夫了,成了家,他若是在乎我的话,就该想得到我的丈夫会因他而不高兴,甚至会影响到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他不考虑这些,就说明他并不在乎我的感受,他只在乎他自己,我干嘛还要帮助这种人?”
她是说到做到,虽然可能很无情,但做人得按常理出牌,一个爱自己的丈夫和一个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前男友,孰轻孰重?见傅云澈做深呼吸,恐怕是要直接走人了,每次话不投机他不都这样么?
可男人只是做了个深呼吸而已,并没要离开的意思,饱经沧桑的眸子瞅向天窗,苦笑道:“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总是有着差距,你说得对,如果你遇到这种事,的确该这么做,毕竟那个人是男人,他离开了你,就无法生存的话,人人都会唾弃他,可寡人面对的是一个女人!”
大男子主义,女人怎么了?她要是溫芯雅,即便被赶出去了,照样能活得人模狗样的,那飞烟不比她丑吗?人家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傅云澈,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以为整个世界就只有你能给她幸福?
她真是疯了才会和他讨论这个话题,曾经还想,当初傅云澈那么给她喂药,可能是瘫痪的缘故,如今那女人能走能跳,算什么瘫痪?喂药就必须用嘴吗?他是有多开放?勺子不能喂吗?
是不是她若不及时赶到,都要吻一起去了?嘴对嘴,稍不注意就擦枪走火。
仿佛也知道这个话题不适合再继续,傅云澈对着孩子问道:“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