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若霖则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连翘立刻起身追逐,在院中紧紧抱住了男人的后背,哽咽道:“呜呜呜陛下,臣妾知道错了呜呜呜求求您不要这样对臣妾,以后臣妾会听话,臣妾该死,不该忤逆您,臣妾该死!”伸手开始狠狠打自己的脸,一遍又一遍。
“放开!”余若霖扯扯被拽住的衣袖,全无昔日的怜惜之情。
“为什么?呜呜呜呜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说啊!”
连翘绕到男人身前,痛彻心扉的询问:“臣妾服侍您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为了帮你保住王位,臣妾终日提心吊胆的和那些大臣周旋呜呜呜你怎么可以不要臣妾呢?陛下,我求求你,不要吓唬臣妾,呜呜呜呜以后臣妾会好好听话,再也不惹您生气,我知道您喜欢苏梦蝶,我去给道歉,去给她磕头好不好?”
余若霖心浮气躁的大力甩开女人,腿却被抱住,垂头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嫌恶道:“放手!”
连翘仰头望进男人冰冷无情的眼中,似乎明白不管她如何祈求,他也不会回心转意,颤抖着松开双手,爬起来强颜欢笑:“我想知道为什么,只要你说出理由,我便不再纠缠,说到做到。”
“为什么?”余若霖邪肆的扬唇伸手捏起那张楚楚可怜的娇颜,挑眉反问:“你有用心看过寡人吗?”
连翘不解的摇头,能看到的不是眼睛吗?心如何去看人?
下一刻,男人残忍的甩开了那下颚,讥笑着走向东宫,留连翘一人站在原地无法回神的望着那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