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捂住额头,视线逐渐模糊,手脚虚软,见男人担忧的绕来搀扶她,立刻惊慌的仰头:“你换了我的酒?”
“是啊!”慕白诚实的点头,俊脸上是焦急:“寡人见你杯中有只小飞虫,便换了!”
千雪此刻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激动的抓着男人:“你什么时候换的?”该死的,她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方才不小心差点丢掉酒壶的时候!”慕白毫不吝啬的回答,一脸有什么不对吗?
“你……你……!”女人抬起弯曲的五爪,似乎恨不得就要这么将对方给活活掐死一样,终于还是抵不过黑暗的来临,闭目彻底瘫软下。
直至天明才悠悠转醒,扶着沉痛的额头,身上仿佛压着巨石般,无法随意转动,无力的睁开眼,便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正侧躺一旁,爱慕的看着她,最最让人惊骇的是对方大半胸膛都裸露在外,而她也正躺在床榻中,清楚的感觉到大腿上压制着一条不着寸缕的腿。
“吸!”
‘噌’的一下坐起,又感觉胸口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尖叫着伸手抓住棉被向后退:“你……你做了什么?”声音带着颤抖。
为什么她什么都没穿?而且有个地方正传来丝丝刺痛,全身都被车碾过似的,她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春宫图看到过,不用想,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