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刚才梦到什么了?”苏梦蝶别有深意的捅捅男人,她真的很想知道对于傅云澈来说,什么样的梦可以让他失态,可以的话,她一定帮他美梦成真。
傅云澈冷冷的白了一眼,倒也没直接无视:“还记得在墨月城寡人有得罪到你,便去亲自绘了一件礼物让人去制作,梦到你很喜欢!”当然,他梦到的并非此事,当然他不会说,因为根本不可能实现,否则怎么叫白日做梦呢?
梦中的生活是他梦寐以求的,是苏梦蝶给他洗脚,给他捏肩捶腿,鞍前马后,给他洗澡,不满意了就一脚踹过去,女人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跪地求饶,继续伺候。
不跟他顶罪,不想着往宫外跑,没有他就闷闷不乐,一刻也离不开他,显然梦境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礼物?”苏梦蝶联想到了白菊和木鱼,她已经不期待他给她送玫瑰花,搞烛光晚餐玩浪漫了,和傅云澈在一起这么久,她都感受不到何为浪漫,不会讲笑话,不会逗她开心,这人啊,得信命。
或许就是月老喝高了,牵错了红线,否则她死都不可能喜欢这一款闷货,毫无情趣,还成天像只骄傲的孔雀,总觉得自己多厉害多牛掰,多魅力十足,否则怎么他什么都不用做她就对他死心塌地了?
傅云澈一定是这么想的,许多爸爸对长大的儿子都会说一句话,你爸我年轻时风流倜傥,把你妈迷得神魂颠倒,上赶着要嫁给我,不要还不行,否则天涯海角的追着跑。
也不知道傅云澈将来会不会对乐儿这么说,他要敢说,她必定服他五体投地,哥!你这不要脸的境界已经登峰造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