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蝶没有反抗,一年多,真的好累,两个人一到夜里就跟仇人一样,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遍一遍的寻找着理由,却发现该生气的都是她,而不是他,相反的,她发现他也并不好过。
因为好多次的夜里,都看到这个人站在她的窗外,却始终没有进去过,有谁知道,他们其实是夫妻?
她倒想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到了御书房,傅云澈甩开了女人,俯视着她那倔强的模样,眯眼道:“说吧!”
“我说什么说?是你拉我过来的!”苏梦蝶白了一眼,转身落座。
男人揉向眉心,再次尝试到了挫败感,还是不肯说吗?笑着点点头:“你不说是吧?那行,寡人来说,不是想知道那日余若霖究竟和寡人说了什么吗?他说曾经你和他在宝月时,有过一夜之欢!”
“就因为这个你他妈……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次!”苏梦蝶掏掏耳朵,不敢相信的站起,他在说什么鬼话?
傅云澈脸色铁青,没有再重复。
苏梦蝶这下子彻底明白为什么这些年傅云澈的反常了,一夜之欢?余若霖当日跟他是这样说的?抓抓后脑:“不对啊,他说什么你就信?”
“他说……你那里有胎记,确实有胎记!”傅云澈豁出去了,再这么耗下去,他迟早疯掉。
某女被当头棒喝,她就说嘛,怎么每次傅云澈一提到余若霖,就恨不得喝对方的血,拳头紧握:“所以说,在你心里,我和余若霖有染?”那他的忍功还真是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