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梦想每个人都可以有不是吗?现在她的梦想就是能站在太子的身边,梦想,晚上可以做梦,白天却不敢想。
第二天,管事姑姑果然没有给她分配工作,双喜临门,今天发月银了,只有八文钱,拿着铜板笑开了花,每个月最快乐的一天,莫过于发月银的一天,比起别的孩子,她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即便赚得少,可是在那些千金小姐只懂在父母怀中撒娇时,她已经开始赚钱了。
忍着剧痛走出了皇宫,怀里抱着一套衣物,那是平时被宫中人抛弃的衣物,她改装成了大人能穿的棉袄,捏着八文钱一步步走到帝都城最大的酒楼前,老远就看到皇后娘娘带着梦璃姑姑准备进去用膳,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那个人叫连翘,这一幕让余惜心里很复杂,这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应该说是见怪不怪。
苏梦蝶已是奔四的高龄女性,在身边人强行保养下,并不显老,好似不过三十,风韵犹存,气质高雅,如今的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毛毛躁躁的小丫头,颇有皇后之风范,做事有条不紊,笑容可掬,漠然的俯视着那个极致丑陋的女人,没嫌恶,没欢悦。
一旁,轻歌戴着白色面纱,身段还是那么优美,无情的岁月难以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对于连翘,她选择了视而不见。
可连翘不再美丽,几乎不说名字,无人知道她就是当初那个第一美人,满脸的脓包,浑身散发着恶臭,失去了行走能力,万分悲凉的跪爬在地上扯着苏梦蝶的衣物,说出的话却不是求饶:“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不得好死的!”
那是发自内心的恶毒诅咒,她卑微的活着就是为了看那贱人何时倒下,她会遭天谴,会死无全尸,一定会的,因为她害了她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