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岂会做这种事情。”建义连忙摇头,他不希望门派里任何一个人再出事了:“我只是想提醒师妹你,不要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念你进师门没多久,这次我就不罚你了,可你下次一定得注意,否则,就是我,也保不了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建义垂了下眼睑。
他又何曾,保得了任何人。
乐桑笑意不改:“二师兄你可记得,红雨师姐临死前说过什么话?”
建义微楞,想了想,脸色再度大变:“乐桑师妹,那是红雨师妹气急之后才说得话,她只是生气大师兄没有救她罢了,你可千万别当真,此事切勿在提。”
乐桑摇摇头,一步一步的走到红雨的坟前,然后蹲下身,为她倒了一杯酒,方道:“二师兄你在红雨师姐的坟前这么说话,你难道就不怕她,死不瞑目吗?”
“你……”建义竟然变得哑口无言。
乐桑继续道:“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红雨师姐临死前,没必要栽赃谁报复谁,大师兄此前与她本身就走得近,你怎么就能断定,红雨师姐所说一定是假的?
而且宗主那个位置,的确容易遭人惦记的不是吗?”
乐桑说的可是大实话,这剑宗门的现任宗主已经老了,或许过不了几年,他就得下课了。到时,剑宗门得另选宗主,大家一定会为此抢破脑袋,毕竟,宗主看的是各方面的能力,而不是单单看辈分而已。
“红雨师妹,你别胡说了,不可能的,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