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有送信寄到邕城,既然不是和主子联诺,那么是和谁?
“这个问题,你们觉得,有资格问吗?”玄玉的眼睛突然一寒。
二人顿觉失礼:“是我们二人冒昧了,告退。”
说完,二人飞快的退了出去。
玄玉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淡淡的看向那幅画,只见那画上的落笔,分明是写着欧阳丞。
阳光灿烂,晃花了一地。
邕城。
“不好了不好了,**重病……”
“……**重病……”
“**出事了……”
红叶才去世没几天,剑宗门里再度炸开了锅,宗主重病的消息,忽然就传了开去。
建仁和建义第一个赶到,其他**一收到消息,也立马赶了过去。
乐桑赶到的时候,剑宗门**已经将宗主的卧房围了个水泄不通,她只能凭着自己顽强的毅力,豁了命的朝里面挤去。
宗主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建仁和建义守在一边,两个大男人竟都是满面泪痕。
尤其是建仁,那叫一把鼻涕一把泪:“师傅,您别这么说,您一定不会有事的,您一定会好起来的,师傅,剑宗门离不开您,剑宗门离不开您啊……”
乐桑不禁抽了抽嘴角,这门派里的师妹也没他这么矫情,亏他装得出来。
比起他,建义就要实在多了:“**,您这到底是什么病,我去给您请大夫,即便再难请的大夫,我也要给您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