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差不多!”云途端起杯子啜了口酒,“沈重那家伙没福气,我可不能像他,我怎么也得抱抱大外孙再走!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宁缺又是怎么回事?”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
当时,云途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宁缺那小子,看云楚的眼神明显不似是初识。
老谋深算如云途,早已经看出这其中的蹊跷。
“这件事,爹就别管了,您不是要安享晚年的,这些琐事,让我们年轻人去做就好!”云楚道。
倒不是不信任云途,只是这种种事情说出来,云途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是凭白多一个人担心。
“‘北纨绔,西素玉,东无用,南无缺’,据我所知,南海世子宁缺这个名字可不是浪得虚名。”云途悠悠地叹了口气,“我已经得到消息,他现在还留在奉天城中,只看这胆色便知此子非同寻常,你们两个,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楚楚好不容易和您一起吃顿饭,咱们能不能不聊这些烦心事!”云楚亲手帮他倒一杯酒,“您……能和我说说我娘吗?”
“你娘?”云途捧着酒杯,久久沉默,“那个人,要从何说起呢!”
“她是因我而死吗?”云楚轻声问。
“谁说的?”云途收回心神,“瞎说,你娘怎么会是因你而死呢,她是被……”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话头,手指捏紧指间的酒杯。
良久,他才继续说道,“总之,她的死与你无关,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必再深究了,来,陪老爹喝一杯酒,以后,这种机会怕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