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颂贤摇头:“没有。”
成怀瑾皱了皱眉,对外喊了一声:“来人,送客。”
立时雪玉姐妹几个进来架了周氏便出了门。
季颂贤见成怀瑾脸上还有几分担心,实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你莫忧心,我可没吃亏,这一回我将周氏好一通狠骂,恐骂的她好几年都回不过神来。”
见成怀瑾有些不信,季颂贤又道:“你也不瞧我是什么出身,虽然我父亲为人正直,可我母亲却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厉害人说,要说骂人,我母亲能站在家门口骂上三天三夜不带重样的,我被她教养出来的,甭看瞧着柔软,可要论起骂人来,我比谁都不差。”
一行说,季颂贤一行数着手指:“乡村中下里巴人骂人的话我也会,我比母亲还强了一些,我识文断字,读的书也多,真要豁出去脸面,我能将最粗俗的骂人的话修辞的文雅了,骂出来却越发的形象,这天底下,要论骂人,能骂过我的可少着呢。”
成怀瑾见她这般得意,又见她笑容并不勉强,一时倒是笑了,搂了她坐下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她也没什么损害,这才轻松一口气。
季颂贤却在这时候笑道:“刚才那周氏还骂你来着,我一气之下将成国公也骂了一通,哼,她骂我男人,我就骂她男人,看谁厉害。”
就这么一句话,将成怀瑾也逗乐了,他低头,额头抵着季颂贤的额头,两人气息相闻:“你倒是个护短的。”
过了一会儿,成怀瑾起身,拉季颂贤进了屋,进去之后他先将大衣裳脱了,又换了一身家常衣服,叫丫头煎了茶来喝,一边喝茶一边道:“原我并没想在这段时间如何成国公府,只这周氏硬要送上门来,我便也不得不先给他家添些乱子了。”
“你待如何?”季颂贤问了一句。
成怀瑾一笑:“先不与你说,且等着吧,倒是有一场好戏可瞧。”
季颂贤也笑,拉了椅子在成怀瑾身旁坐下,一边给他递过一块甜点,一边道:“你未回来的时候,我骂成国公乐意做乌龟老王八,原是为着痛快骂的,如今想来,倒是能在这上头做文章。”
见成怀瑾听住了,季颂贤接着道:“成国公府为着面上好看,本就对外说成平安是继子,不是成国公府的种,再者,成平安出生的时候,他那位名义上的爹可还活着,成国公是怎么都不会承认他与别人妻子私通的,为此,他也万万不可能认下成平安,如此,咱们倒是有许多事情可以做。”
她越说声音越低,在成怀瑾耳边低语:“你想个法子,叫成国公怀疑成平安的出身,慢慢引导,直叫他最终确认成平安真不是他的种,我倒是想看看,如此之后成国公要如何对待周氏,还能不能像原先那样看重成平安,一个不是自己种的儿子,成国公舍得将成家爵位和万贯家财留给他?”
季颂贤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一种恶作剧的姿态,她温热的鼻息喷在成怀瑾耳边,拢的成怀瑾耳朵痒痒的,心里更痒。
等季颂贤说完,成怀瑾放下茶杯,一把将季颂贤拉进怀里紧紧搂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咱们在做坏事之前,是不是能先做些好事。”
“你做什么?”季颂贤被猛的抱起倒是被吓了一跳,在成怀瑾怀里挣动两下没有挣脱,一时倒是软了身子。
却说这周氏被季颂贤骂了一通,又被成怀瑾吓了一回,回去便躺倒在床上,一时间想及季颂贤骂的那些话,越发恨恨的,却不想这时候成平安几个侍妾在门外说笑,周氏听着笑声心里恨的咬牙,将这几个侍妾叫进来狠骂一通,如此还不解气,一时间气坏了,拿了金簪子狠扎了好几下才解气。
却不想,这几个侍妾如今正得宠的时候,正是成平安的心尖子命根子,被周氏这样作贱自然气不过,回去当着成平安的面哭哭啼啼,将扎在身上的那伤痕叫成平安看,心疼的成平安什么似的,对周氏就有几分怨气。
不想第二日一早成平安带着妾室请安的时候,周氏又借故发作,成平安觉得不能容忍,与周氏大吵了一架,直将周氏给气昏过去。
成国公府听着信儿,看过周氏之后狠骂了成平安一回,只说成平安不孝,为着几个女人就这样忤逆自己亲娘。
成平安正在气头上,气上来可不管不顾的。
再者,他本就是穿越来的,可不是原身,对成国公府也没什么父子之情,一切不过为着利益罢了,见成国公府这样骂他,情急之下说话也不好听,险些将成国公也气病了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