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瑾自豪一笑:“我大华人丁不兴,然商贸却比任何国家都发达,再加上国中遍布金银矿藏,各类宝石,国人富裕不是旁人能够想象得到的,你呆久了自然得知。”
他这里正说话间,田间地头的百姓得知本国太子归来,都结伴前来拜见。
宋怀瑾露了一面,说了几句话便叫百姓散去,让车队继续前行。
之后车队前行,过不多时,便在一座驿馆前停下,已有侍卫来报信,只说要在此歇息一晚,第二日再启程去都城。
宋怀瑾下车,扶季颂贤下来,一行进驿馆,一行跟季颂贤介绍:“这里的驿馆和夏朝并不一样,夏朝驿馆专门招待官员,凡官员亲眷都是免费住宿,然大华却不相同,驿馆做的是官员的生意,国家补贴一二,剩下的,还要来往的官员出钱,凡官员住宿,虽说比住客栈便宜一些,但是也同样都要拿钱的。”
说到此处,宋怀瑾便叫侍卫头领拿些金银去交给驿丞,以做歇息吃喝之资。
季颂贤越发的不解:“官员要拿钱,你身为太子也要拿钱?还有,大华各地没有行宫么?”
宋怀瑾一笑:“为了减轻百姓负担,母亲并不叫设行宫,不只我,就是母亲出行住到驿馆中也同样要拿钱补贴一番。”
季颂贤一边听,心里一边计较,只觉得这大华国处处都极新鲜的,更好奇的就是这位女皇陛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待进了驿馆,早有人送上热水供他们洗漱,绕梁几个丫头又借了驿馆的厨房做些饭菜给季颂贤吃用。
一时间,各人都是忙忙碌碌的,季颂贤坐船走这一路,上了岸也没歇息,这会儿子早累极了,吃过饭之后就躺到床上睡实了去。
宋怀瑾见她睡着仔细的给她盖好被子才出来,出了门,叫过驿丞吩咐一些话,又叫了侍卫叫他们去外头买些新鲜的吃食还有玩器之类的,以备季颂贤醒来享用。
吩咐完了,宋怀瑾进屋搂了季颂贤歇息。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一亮一行人便动了身,又行三五日,车队就到了都城。
大华国的都城名圣安,许多百姓也称圣安城为流金城,据说这圣安城原是一条金沙河流经之处,早先时候这里采金的人很多,后来也不知道怎的,丁点金沙都没了,那河也渐渐干枯,以至绝迹,不过,这流金的名头倒是留了下来。
季颂贤在离圣安城远远的时候就掀开车帘去瞧,这么看去,就见这圣安城比金陵城更大,城池也更高些,只是行人并没有金陵城多,想来,也是因着大华国百姓不多的原由。
待进了城,季颂贤越发的感慨万千。
圣安城规模很大,街道也很宽阔整洁,不论大街小巷,都是拿着平整的青石铺就,洒扫的也很干净,街道两边无论商铺还是住宅都极整洁,来往行人衣着整洁,言行有礼,但是神色间却带着大国强国的傲气。
这是金陵城百姓所不具备的,季颂贤又见就算是太子车驾经过,百姓虽说让在一旁,但是神色并不畏惧,只是好些百姓多敬重,有的远远微施一礼,有的则是在路边驻足,等到车队过后才继续前行罢了。
车队一直前行,约摸有一个来时辰,约是到了圣安城中心地带,远远看着皇宫。
别看圣安城挺大,但是这大华国的皇宫却非常小,远不及大夏国皇宫一半大,远远看着,气势也比不上紫极宫,但凡红墙黄瓦,雕梁画栋一丝都没有,看起来很是简朴,说不得也只比大夏一些富户好上一丝儿罢了。
季颂贤看了宋怀瑾一眼,宋怀瑾笑了笑::“母亲身为女子,又没有成亲,自然不需要多大的房子装后宫三千,我也只你一个,是不会纳小的,盖那么大房子也无用,不只劳民伤财,住起来也不舒坦,倒不如简单点好,母亲曾说过,但凡大华国君,都是一夫一妻,除非儿女一概皆无,否则是不许纳妃的。”
“这么说,以后女子也能为帝?”季颂贤越加惊异。
宋怀瑾点头:“母亲就是女子,自然以后女子也能为帝的,只要咱们俩生下女儿来,就是没有儿子,也不怕什么。”
季颂贤这心里一下子就轻松起来。
她这身子虽说不是多强壮,但生儿育女也是成的,在大夏的时候,她怕生不下儿子承嗣,这会儿子一听宋怀瑾的话,心里就明白过来,不管她生了儿子还是女儿,只要能生下一个,宋怀瑾就绝不会往家里领人给她添堵。
如此,季颂贤笑的越加开怀。
不过,也不过片刻功夫,当车子进了皇宫,季颂贤就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