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借口说是听说初永诚的姐姐是给人当了妾侍的,家中门风十分严格,怕学政不肯答应将女儿下嫁,初永诚和初家立即就安排了这场宴会。
这也是在萧恒的预料之中。
他当然不是真的顾忌什么初永诚的姐姐当不当妾,只是要过去看看覃徵同的的态度罢了。
萧恒从前是做锦衣卫的,监察百官,哪怕是一个偏远地方的知府,官声为人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在他印象中,覃徵同为官尚且算得上是好官。
可如今,昭通境内驿馆出事,知府衙门不仅无所作为,反而还宣扬他已经身死,大肆借着搜查刺客的名头来搜捕他们。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覃徵同背后。
这也算是揪出了云南的内应了。
再说,留在覃徵同身边,如今反而是最安全的。
睡了这二十多天来最好的一觉,醒来的时候,萧恒和苏嵘他们几个全都精神奕奕,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初老爷那边已经派人过来请他们去用早饭了。
一家人用完了饭移到花厅去等着外头备车,初夫人便热切的问萧恒:“邓公子相貌堂堂,才貌双全,不知可有婚配啊?”
儿子娶人家的闺女,但是初夫人一看邓公子便觉得更加满意-----这么好的身世这么好的品貌,若是能配给娘家的侄女儿,那岂不是喜上加喜?
苏嵘在边上咳嗽了一声,板着脸一板一眼的道:“我们公子已经订亲了,是贵州督抚的千金。”
初夫人睁大了眼睛,瞳孔都震了震。
初老爷忙瞪了她一眼,对着邓公子的态度更加的热切小意:“真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我们到时候一定要送一份厚礼......”
邓公子脸上带着微笑点了点头:“都是一家子亲戚,何必说这些外道话?我跟贤弟一见如故,早已经跟自家兄弟一样,我也是把他当作妹夫看待了.....”
初永诚与有荣焉,连忙挺直了脊背。
初老爷也满脸都是笑意:“哎呀,这话真是.....邓公子人中龙凤,是看得起小儿.....”
连一开始有些被打击的回不过神的初夫人也立即就笑意盈盈的附和:“是啊是啊,我们阿诚多亏了邓公子照顾.....”
侄女儿当然没有儿子重要。
说说笑笑的,很快车马就准备好了,初老爷招呼着大家出门,又迟疑着看向邓公子:“您能骑马吗?”
邓公子摇摇头:“在下自来都只坐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