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源讥讽完,便挑眉说:“不过他若是说了,咱们这边也能多做些准备,总好过还要猜到底哪些是内鬼强些。太费事了。”
苏嵘嗯了一声,正要说话,庆坤却飞奔进来,喜色都遮掩不住:“伯爷!您猜谁来了!?”
苏嵘被他喊得有些莫名,见他高兴成这样,一时心头跳了跳,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庆坤已经是自己说了:“咱们县主来了,跟崔大儒一起,现在正在外头等着呢!伯爷,是四小姐来了!”
这回连唐源也吃了一惊,有些惊讶的啊了一声:“苏邀?”
不是吧!?
他虽然知道苏邀很能耐的,但是再能耐,那也是个女孩子,这可是云南,而且是在土人在叛乱的地方!她竟然来了?!
苏嵘也是一样震惊,他顾不得其他,说了一句胡闹,便板着脸飞速的出去了。
唐源站在院子里,迟疑了片刻也抬脚跟上去了。
他虽然已经知道京城那边必定是收到他们无事的消息了,但是还是有些担忧家里,苏邀既然是从京城来,想必也是知道些家里的事的。
匆匆赶到了前院,苏嵘才踏进花厅,便果然见到苏邀正站在花厅里,此时正不知跟崔大儒说了什么,皱起眉头一副有事的样子。
他站在原地,心里涌上震惊愤怒和欣喜,过了好半响,才干巴巴的喊了一声:“幺幺!”
苏邀回过头来,就见苏嵘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裳,正立在门槛外头,震惊的看向自己这边。
她不必遮掩,面上是纯然的喜悦,朝着苏嵘飞奔过去喊了一声大哥,猛地扑在他怀里。
苏嵘再大的怒气也被这一扑给扑的没了,只剩欢喜,他伸手接住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嗔怪的摇头:“还是这么大胆,想一出是一出,来云南的主意,是谁同意的?真是胡闹!”
这一路多少危险?若是再赶上前些天,只怕都进不了昭通的门,就被袁大人他们的人现了。
他越是想就越是后怕。
崔大儒在边上笑了笑:“伯爷可别看我,苏县主这个脾气,她自来有决断,谁能劝得住她呢?她非得要跟着老朽一起来,老朽便也只能带着她了。”
苏嵘哪里真的有怪罪崔大儒的意思,忙对着崔大儒客套的拱了拱手:“先生多虑了,在下并没有那个意思,这一路上还要多亏了先生关照,否则,舍妹一个女流之辈,还不知道要怎么来。”
大家互相寒暄了一番,苏邀便问起苏嵘昭通具体的事。
苏嵘也有空,便苏嵘哪里真的有怪罪崔大儒的意思,忙对着崔大儒客套的拱了拱手:“先生多虑了,在下并没有那个意思,这一路上还要多亏了先生关照,否则,舍妹一个女流之辈,还不知道要怎么来。”
大家互相寒暄了一番,苏邀便问起苏嵘昭通具体的事。
苏嵘也有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