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因着被皇上和太后还有他家老娘逼婚,娶了那么一个闹心的婆娘让他,又或也无处可发,主要是不敢发……
喝了几天花酒之后,被以前的狐朋狗友们又是一阵明嘲暗讽的奚落,总的来说,就是他现在的心情很差劲儿,相当的差劲儿。
好嘛,赌局就这么没来由的开始了。
那个黑三许是刚来的,不知道这个京城小霸王的极品手气,自认为是个眠花宿柳的花花公子,便就下了注,开了盘,道是,只要一方不喊停,便谁也不能走。
慕容兰卿从腰间摸出几张崭新的票子,随手就扔到了‘大’处,笑的一脸惑人的催着快些开盘。
黑三瞅了两眼,那几张票子,那可是崭崭新新的昭仁通宝,闪亮的万元银票啊,他估么着这货,应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出门寻花问柳,赌钱玩骰子,不足为惧,复又痴痴的看了看在慕容兰卿身后的那两个娇滴滴的美人,想赢的心自是壮大了不少。
就这样,一局下来,黑三输了。
他不大在意的重新开盘,三盘之后,黑三还是稳输不赢。
周围开盘的赌鬼们也纷纷考虑过来,待看清这是与何人赌骰子之时,纷纷扼腕叹息了一眫子,这慕容兰卿虽是个病鸡,但这赌技却是整个京城无人能敌。
有人道:“小王爷,您不是洗手不干很多年了吗?怎么今个儿有这雅兴。”
慕容兰卿手里揣着他白玉兰花底纹的小暖炉,不大在意的拂了拂他柔软的长发,好看的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衬得恍如蝶翼,他颇不在意的歪在那张破椅子上,道:“小爷儿,我今个儿高兴,手痒,不尽兴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