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草席铺就的坑,四角垂着烟灰色床缦,那布缦污上了不少的黑污,像是几十年没洗的抹布一样,似乎在散发出股股奇怪的味道,此刻系在两边。
床畔一张方桌,靠墙打着两个衣柜,窗畔是张长木桌子,一张楠木椅,桌帝摆着张软榻。
这是狼堡里所有的低等窑子的统一布罩的房间格式。
床上铺叠着薄薄的全是补丁的被子,少女将头砸得有点清醒了,爬回了床上半伏在上面,撑起大半个身子,怒斥着房间里三四个淫、笑着朝她走近的歪瓜劣枣一样的腆肚子男。
“嘿嘿,大小姐,何必强忍呢?巫师的合、欢丹,可不是仅仅靠忍就能解决的喔!”
“啧啧,这光滑如脂的皮肤,光是碰着就想上了!”
那几个猥、锁男边靠近边淫、笑着说些淫、词、浪、语。
黎小妞的眉头一皱,要不要出手要救?
还有,救了这个少女之后,把她安排到哪里去?此刻的她现在的情况也是不太妙,她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无耻,下、流!”那少女依然怒斥,没有胆怯,没有惊慌,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露出如同古井寒潭之水的双眸,混杂关和酷寒,让人一下子如同置身冰水之中,冷眼傲望,仿佛天地之间,除了自己,已经别无他物。
那三四个腆肚男明显被这冷寒的语气给停滞了一下,其中一个伸到半空中的手,就那样尴尬地举着。
三息过后,他们才回神过来,又重新说了些狠话,浪话,不堪入耳,同时动手动脚,有一个猴急的,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身服都给脱光了,上前一步就将床上的少女给提了起来,嘶啦一声,将她的外衣给撕裂了开来。